“我需要皇子帮我一个忙。”夏侯琳珑说着,“韩如意试图杀掉皇子,不得不罚,但我希望,你能把她扔进军营,充当军妓。”
周陶然不知道夏侯琳珑的仇恨,但好歹她救了自己一命,痛快答应了。
终于,连最后一个仇人也解决完毕。夏侯琳珑心情舒畅,推门而出时,发现傅翊韬从阴影中走了出来。
想来,他应该是全都听见了。
“王爷。”夏侯琳珑抿着唇,“你是否觉得我太恶毒了?”
傅翊韬摇头,拉着她的手,“那是韩如意罪有应得。如今,最后一个仇人你也解决了,当时你在南阳所说的来日方长,可还作数?”
夏侯琳珑做了太多承诺,多得她自己都数不清。很显然,她是把那些都忘了。
当时傅翊韬面色就黑了下来,连把她拉拽回屋,在床榻之上好好教育了番。
夏侯琳珑哭得楚楚可怜,泪水打湿了发丝。
傅翊韬看着一阵心疼,拨着那些被汗濡湿的发丝,轻声问着:“春禾说,你还要带着她去游山玩水?”
夏侯琳珑嗓子早已哭哑,根本发不出声。
“不准。”傅翊韬把她揽进怀中,“就算要去,那也是随我一起去。春禾那丫头性子野,把她早些嫁了,也让你我省些心。”
……
一年后,南阳在傅翊韬的打理下越发繁荣。夏侯琳珑也没闲着,教着城民一些简单的医术,让他们好在突发状况下应急。
那年夏侯琳珑和傅翊韬的长子,傅慕云出生。
慕云,慕云,即爱慕云之。
夏侯琳珑虚弱地倒在床上,轻轻念叨着她儿子的名字,不住地傻笑。
苍穹看得直发毛,嘀咕着:“那句老话不假,果然是一孕傻三年。”
一旁的傅翊韬剜了他一眼,苍穹便灰溜溜地跑去领罚了。
苍穹在烈日下扎着马步,很是疑惑,为何王爷要把小王爷的名字起成王妃编的那名上?
他不知道,夏侯琳珑亦有些迷惑。
但她比苍穹运气好,因为她发问,傅翊韬一定会解答她。
傅翊韬把汤药喂入夏侯琳珑嘴里,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,“自然是要他记住,他娘亲可是整个南阳乃至北岳的救命恩人。”
夏侯琳珑听得惊讶:“这,未免也太夸张了些。”
“皇上可都把云之之事写入史册,可见他是多么看重你。”
语气里已经染了些阴阳怪气,夏侯琳珑满是喜悦地看着吃味的傅翊韬。
这样的他,似乎是更迷人了些,更让她有些无法放手了。
“是人都会有私心,我也不例外。”傅翊韬搁下碗,搂着娇妻。
“你可以是满心仇恨的韩静怡,你也可以是胸怀大义的云之,但是……”
傅翊韬顿住,无比眷恋地吻着夏侯琳珑的唇,等那双美眸波光潋滟时,他才缓缓启唇:“你只能是我一人的夏侯琳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