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该说什么？
顾清歌看了夜妈妈一眼，默默地抿唇往前走。
夜妈妈愣了一下，望着顾清歌的背影若有所思，片刻后快步追上：“其实你心里早就知道了对不对？”
顾清歌脚步一顿，之后恢复正常。
夜妈妈露出笑容：“去你的，我还以为你一直不知道呢，没想到你居然发现了。也是，我早该想到，你又不笨，还这么冰雪聪明，怎么可能会不知晓他的心思。”
顾清歌停下步子，夜妈妈差点撞上她，只好跟着停下。
“婷柔姐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是个有夫之妇。”顾清歌提醒道。
听言，夜妈妈初始没反应过来，反应过来以后一笑：“那又怎么样？感情是控制不住的，难道你要限制他的心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顾清歌摇头：“但或许不是你说的那样，有的人就是忠肝义胆，婷柔姐以后不要乱猜测了。”
“好嘛好嘛，不过我见他也是个厚道人，只是保护你，并没有对你做什么，而且……他隐藏得很好。只不过，有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真情流露，恰好这几次都被我撞见了。”
说到这个，夜妈妈还有些洋洋得意。
顾清歌：“……”
忽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。
“好啦，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保密的，而且你说的对，你现在是有夫之妇，他就算有那个念想也得绝了。我看他不像是那种会乱来的人，所以你可以放心。”
顾清歌叹了一口气。
她其实就是隐隐约约探知到他的心思，所以才会一直觉得愧疚，因为她已经有了傅斯寒，对别人的感情自然是不可能会有回应的。
可是他又为自己付出那么多，这些对于她来说，实在是属于沉重到她无法承受的东西。
“走啦，我们先回去，明天再过来，看在他受伤那么严重的份上，我们再呆几天吧。”
“嗯。”
自从夜妈妈来了以后，就天天过来找顾清歌，每天都跟顾清歌赖在一起，把顾清歌的所有时间都霸占完了。
傅斯寒有时候想陪陪顾清歌，可是看见的又是两人腻歪在一起的场景。
起初他觉得这两人很久没见，徐婷柔又是他老婆儿子的救命恩人，也就由着她去了。
可是后来，徐婷柔越来越过分，白天陪着顾清歌也就算了，居然晚上还要跟她一块睡了。
这对于傅斯寒来说就有些不能忍了，当即就将夜爸爸叫来，让他管好自己的女人。
夜爸爸其实也是很无奈，于是便亲自去找了夜妈妈，结果无果而回。
“怎么样？”傅斯寒靠在他的房间里等他。
看到他一个人回来的时候，脸色都黑了。
夜爸爸耸耸肩膀：“要不，你管好你自己的女人？”
傅斯寒：“……”